爱情故事,一如晓松他二叔般离奇,却也不太感动得上来了,还是借着影评里稀里哗啦的感动,才觉得有了那么点劲。
但讲台湾的每一次序言,尤其是“这里保留了许多我们的过去,也预示着许多我们的未来,台湾”这一段,每听一次,麻筋就会从头到背牵动一次。这里隐含了一颗希望的种子,而有希望才是最能触动人的。
专治的毒害已经深入骨髓,并表现在社会的每一个切面。你可以从每个人每个家庭甚至社会的每个事件中找出毒素。我姐失败的婚姻源自婆婆的专政,二叔的爱情悲剧源自专政的时代。专治为什么在中国这么普遍,扎根这么深?从上古到春秋,从秦汉到当下,中国人一步步掉进专治的泥潭里,越陷越深,甚至脱胎换骨,异化成为了另一个物种。我以为伦理道德已经无法自圆其说,需要更深刻的见解。
在专治的起源上,我倾向于一种生物社会学的解释。
中国比较幸运,文明初始,就诞生在一片肥沃的土壤上,但不幸的是,是内陆文明。就是说,有蛋糕,也有边界,要生存,不能外扩,只能争抢。套用晓松的大历史观,在人均生产力不变的情况下,在有限的资源下,人类在人口波动这个大规律下承受着一轮轮盛世和危机。外向型国家可以借助殖民避开一次次战争,但内向型国家只能通过一次次战争来重新分配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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